调令(肉渣)(第2/2 页)
王遗丽笑道:“没见过官员家眷掌勺吧,我去沐浴。”
其实他多虑了,我并不介意厨房烟火,外放三年,我还自己整顿过饭菜呢,并不是什么远庖厨的君子。倒是某人,从下值起就待在我的新居,经过先前那番对话,真是越处越不自在,此时终于跟着他的好哥哥走了,不多时,果然一片鸳鸳戏水声。
听我软红楼的相好说,男子年近而立,脐下那物就逐渐不中用了,日日亏空,到得五十便形如废根,因此上了年纪就该安心保养、远离酒色。王遗朱今年都二十八了,他哥只能更老,再这么夜夜笙歌下去,真不知如何是好。
约摸是怕我保养太好,趁他们气虚时出墙,这两条淫虫一路扭打到卧室,一条衔朱果、一条弄尘根,将我刚换的常服弄得水迹纵横,眼见得是穿不住了。
王遗丽道:“为妻疏忽,婚假结束了都未尝过姜主事的滋味。”
我庭后一紧,又听王遗朱说:“襄王有意,奈何妾身已许,扶摇可愿共赴?”
这是什么浑话?我真怕宋子渊的棺材板盖不住,跑来教训这厮。
王遗丽说:“我兄弟二人并未轻视姜主事,招婿虽为求子,却定当扶持夫婿,许以爱重。”
他藤蔓般伏在我耳畔,问道:“往后我可叫你扶摇么?”
我还能怎么办,只能点头。就听他轻笑一声,湿润的指间顶入,正中谷间麻穴,当即腰酥体软、情迷意乱。
王遗朱趁机按住我头,本命的淫蟒逼近,噬心食髓。
他说:“扶摇,春花烂漫,不知你这口窍,可在花期?”
可恨我那软红楼的相好,话说半截,直到下半夜才肯继续。他说:男子而立,正如五月海棠、六月芍药,花期过了,便一日日地衰败下去,因此到了年纪就该安心保养、远离酒色。只是酒乃肠中毒药,色是刮骨钢刀,奴家所见,还从未有人幸免,不知姜大人可能免俗?
我当时答:黔酒辣口,某不爱饮;黔人灵秀,甚合我意。免俗谈不上,免(眠)谷(股)倒是可以一试。
将那小倌逗得红霞盈面,嗔我是“八百年难遇的色胚子”。本官深以为然,否则这王氏兄弟怎会有两副面孔,床下薄幸,床上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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