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诅咒(第3/3 页)
闻的气味。接着,他让秋水把花盆扔掉。
“那是什么?”秋水处理完东西,问道。
“硫粉,可以腐蚀一切。”
“腐蚀?”秋水害怕道。
“对啊,它可是治愈一切的良药。”昙嫔说,“把一切碍眼的都去掉。”
秋水似懂非懂,更害怕了,现在的昙嫔比中午看到纸条后发起疯来摔坏所有东西时更可怕。那是一种只有在疯子身上才能出现的过分沉浸在内心世界中的平静,仿佛海啸之前的寂默。
“再念一遍纸条。”
秋水摇头:“纸条没了,奴才给扔了。”他实在不敢拿出来念。就在今天下午,他第二次念纸条上的内容时,昙嫔每听一句话,就剪掉小金桔的一片叶子或是果实,咔嚓咔嚓的声音听着极吓人,好像下一剪子就会铰掉他的舌头。
昙嫔说;“没关系,我记住了,无非就是……”他没说完就放声大笑,拿起剪子直戳桌面,力度极大:“白茸!你为什么阴魂不散?为什么还要回来!滚回去!”他咒骂着,剪子在桌面上划出很横七竖八的浅痕。
秋水害怕被剪子伤到,不敢上前,倚靠柜子缩头缩脑:“主子息怒啊……再这样下去就会惊动门外的守卫。”
昙嫔一斜眼,尖叫道:“你凭什么让我不生气,那卑贱的奴才一无是处样样比我差,凭什么他就能受宠!皇上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不带我去帝陵,不送我手帕!皇上只会向我索取,向灵海洲索取,然后送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打发我,好像我是叫花子!好像我贪图的是泼天的富贵!可我要的不是这些,不是!”
秋水呆住,忽然明白过来为何昙嫔对那个叫白茸的人那么执着了,那是源于嫉妒。
而嫉妒滋生仇恨,仇恨演变疯狂。
昙嫔由于情绪波动,双颊显出不正常的红晕,未施粉黛的面容在两团红云的衬托下呈现出病态凄艳的美。他自言自语道:“他以前那么喜欢我,说爱我一辈子,可半辈子都没过完,他就爱上了别人。我只是他人生中微不起眼的过客,是他的消遣和玩物。我也想和他穿同款的衣服,搭配着一起游园。我也想和他去玉泉行宫,去庙里玩。我也想要和他交换手帕,每天都把他的气息带在身上。我也想……”他说不下去了,所有语言都无法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那是极爱与极恨相交织的复杂情感,想把瑶帝捏碎成灰,然后捧在手心里日夜呵护。尽管他一再强调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能让自己活下去能让灵海洲永远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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